在古老的修道院中,住着一位名为艾丽莎的圣女。
她是教会的象徵,纯洁如雪,虔诚如圣火。
从小被选为圣女的她,每天都要饮用神圣的圣水,那是由神父亲自祝福的泉水,据说能净化灵魂,让她更接近神明。
但艾丽莎从未告诉任何人,那圣水带来的并非只有平和,而是逐渐觉醒的慾望。
起初,只是轻微的变化。
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,每一次布料的摩擦都像电流般窜过全身。
然后,胸部开始分泌乳汁,那甜腻的液体浸湿她的长袍,让她羞愧地藏在房间里挤压,试图缓解那肿胀的疼痛。
更糟糕的是,下体总是发烫发痒,像有无形的火焰在舔舐她的私处。
夜晚,她躺在床上,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入那湿润的缝隙,自慰成为她唯一的慰藉。
但一次不够,两次、三次……她需要潮吹数十次,方能筋疲力尽地入睡。
喷洒出的液体浸湿床单,空气中瀰漫着她自己的气味,让她既满足又恐惧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自慰的效果越来越弱。
她的身体像被诅咒般,渴求更多、更强烈的刺激。
圣水让她的慾望如野火般蔓延,她开始怀疑这是否是神的考验。
直到那个命运的夜晚。
月光洒进修道院的走廊,神父马修敲响了艾丽莎的房门。
他是个高大严肃的男人,年约四十,眼神总是充满神秘的热情。
他手持一个沾满圣水的十字架,银光闪烁,滴落的水珠在烛光中晶莹。
「圣女,我听到你的祈祷声音了。」他低声说,推门而入。
艾丽莎蜷缩在床上,脸颊緋红,双腿夹紧试图压抑那无尽的痒意。
「神父……我……我有罪。」她颤抖着承认,泪水滑落。
马修走近,跪在床边,将十字架轻轻按在她额头。
「不,孩子,这是神的恩赐。让我帮助你。」他的声音温柔却坚定,手指沿着她的长袍滑下,揭开那分泌乳汁的胸部。
艾丽莎喘息着,无法抗拒。十字架的圣水滴在她肿胀的乳头上,冰凉的触感让她拱起身子,乳汁喷洒而出。
「啊……神父……」她呻吟道,双手抓住他的袍子。
马修的唇覆上她的乳头,吮吸那甜美的液体,同时手指探入她的裙底。
她的小穴早已湿润如泉,他轻易地插入,搅动那发烫的内壁。
艾丽莎尖叫着,第一次潮吹来得如此猛烈,液体喷洒在神父的手上,浸湿十字架。
但这只是开始。
马修脱下袍子,露出强健的身躯,他的阳具坚硬如铁,沾满圣水。
「这是神的工具,来净化你。」他低吼,将她压在身下,缓慢插入那饥渴的洞穴。
艾丽莎的眼睛瞪大,疼痛与快感交织,她的身体像被填满般颤抖。
马修抽送起来,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潮吹,液体如雨般洒落。
数十次的释放后,她终于瘫软,迎来短暂的救赎,沉入梦乡。
醒来时,天已亮。马修坐在床边,微笑着。
「圣女,这是神的意志。从今以后,我会日夜帮助你。」
从那天起,艾丽莎的日子变了。
白天,她仍是纯洁的圣女,主持祈祷。
但夜晚,神父会来到她的房间,带来更多「调教」。
他用圣水浸泡的绳索绑住她的手腕,让她跪地吮吸他的阳具,直到乳汁从胸部滴落。
他教她用十字架摩擦私处,边祈祷边自慰,强化那敏感的身体。
渐渐地,他引入更多工具:圣水润滑的蜡烛,插入她的后庭,让她体验双重快感;或用皮鞭轻抽她的乳房,混合痛楚与高潮。
艾丽莎的秘密不再是负担,而是癮。
她渴求神父的到来,日夜被调教成听话的宠物。
修道院的墙壁回盪着她的呻吟,但外人只以为那是虔诚的祷告。
神的恩赐?还是堕落的开端?艾丽莎已不在乎,她只知道,在神父的怀抱中,她找到了永恆的救赎。
时间如流水般逝去,艾丽莎的日子已完全被慾望主宰。
在神父马修的日夜调教下,她从一个纯洁的圣女,蜕变成一个精通所有性爱技巧的荡妇。
她学会了用舌头取悦男人,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诱惑;她知道如何控制潮吹的节奏,让高潮如浪潮般层层叠加;她甚至掌握了后庭的开发,用圣水润滑的玩具深入探索那禁忌的领域。
夜晚的修道院回盪着她的呻吟,白天她仍假装虔诚,但内心早已沉沦。
某个清晨,阳光洒进礼拜堂,教眾们聚集如常,准备聆听神父的布道。
马修站在讲台上,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他转身,牵着艾丽莎的手,将她带到眾人面前。
「兄弟姐妹们,今天,我们将见证真正的救赎。」他宣佈,声音回荡在拱顶下。
教眾们窃窃私语,眼神好奇而困惑。
艾丽莎站在那里,心跳如鼓。
她穿着平日里的长袍,但底下是马修为她准备的情趣内衣——黑色的蕾丝胸罩,包裹着她丰满的乳房,乳头上还夹着小铃鐺;下身是开档的丁字裤,暴露着那永远湿润的小穴。
她低头,脸颊緋红,但身体已开始发热,圣水的遗效让她下体痒得难耐。
「圣女,展示你的真实自我吧。」马修命令道,轻轻推了她一把。
艾丽莎颤抖着伸手,缓慢解开长袍的扣子。
布料滑落,露出白皙的肌肤,教眾们倒抽一口气。
长袍完全脱下,她只剩情趣内衣,铃鐺在胸前轻响。
她转身,背对眾人,弯腰脱下鞋子,让臀部高翘,丁字裤的细线嵌入股沟。
转回来时,她坐在讲台上,双腿微微分开,露出那粉嫩的私处,已有透明的液体渗出。
「这……这是神的恩赐。」她低语,声音带着羞耻与兴奋。
她的手滑向胸部,捏住乳头,轻轻拉扯。
铃鐺响起,乳汁开始分泌,滴落在讲台上。
教眾们瞪大眼睛,有人低呼,有人移开视线,但更多人被吸引,空气中瀰漫着紧张的气息。
艾丽莎的另一隻手向下探去,指尖拨开丁字裤,触碰那发烫的阴唇。
她咬唇,开始自慰——先是用手指轻揉阴蒂,画圈般刺激,让身体颤抖。
然后,插入两指,抽送起来,发出湿润的声响。
「啊……神啊……」她呻吟,声音在礼拜堂回盪。
潮吹来了,第一波液体喷洒而出,洒在讲台边缘。
但这不够。马修从袍子下取出情趣用品——一根圣水浸泡的振动棒,递给她。
「继续,圣女。」他微笑。
艾丽莎接过,开啟开关,嗡嗡声响起。
她将振动棒按在阴蒂上,身体拱起,乳汁喷洒更多。
然后,插入小穴,深入浅出,速度越来越快。
她的表情扭曲,眼中满是慾望。
「我……我好痒……需要更多……」她喘息,另一手抓起一个乳夹,夹住乳头,拉扯带来痛快的刺激。
高潮一波波袭来,她潮吹数次,液体如泉涌,浸湿讲台。
教眾们有人起身,有人低语,但马修的眼神让他们静默。
终于,艾丽莎到达极限——她尖叫一声,身体痉挛,失禁了。
尿液混着潮吹喷洒而出,形成一道金黄的弧线,洒在地面。
她瘫坐在讲台上,双腿大开,脸上露出沉沦在慾望中的下流表情:眼睛迷离,嘴角淌着口水,舌头微微伸出,像一隻发情的母兽。
礼拜堂的馀韵尚未散去,艾丽莎仍瘫坐在讲台上,身上沾满自己的液体,胸胆的铃鐺轻轻晃动。她喘息着,眼神迷离,尚未从高潮的馀波中恢復。
教眾们的目光如饥似渴,有人已起身走近,空气中瀰漫着慾望的气息。
马修神父站在一旁,脸上浮现遗憾的表情,他清了清喉咙,让眾人安静。
「圣女……不,艾丽莎。」他低声说,声音带着假装的悲伤。
「我必须告诉你真相。这一切,只是神的试炼。圣水唤醒你的慾望,是为了考验你的意志。但你沉沦了,太深了。你已失败,不配再当圣女。」
艾丽莎抬起头,眼中闪过恐慌。「神父……不……我……」她的声音颤抖,试图爬起,但双腿无力,尿液还在滴落。
马修摇头,抚摸她的脸颊。「从今以后,你不能再饮用圣水。那会让你的身体恢復纯洁,但你不配。你需要赎罪,日夜待在这教堂中,任由教眾使用你下流的身体。这是神的旨意,你的肉体将成为眾人的祭坛。」
教眾们低语起来,有人露出兴奋的笑容。
艾丽莎的心沉入谷底,但身体却背叛了她——听到「使用」二字,下体又开始发热,痒意涌现。圣水的效果虽会逐渐消退,但现在,她仍是那个敏感的荡妇。
从那天起,艾丽莎的赎罪开始。
她被锁在礼拜堂的侧室,只穿着那件情趣内衣,脖子上系着铁链,像一隻宠物。
白天,教眾来祈祷时,她跪在祭坛前,敞开双腿,等候使用。
第一个是个年轻的修士,他走近,解开裤子,将阳具塞入她的嘴。
「赎罪吧,圣女。」他低吼,抓住她的头发,抽送起来。
艾丽莎的舌头熟练地舔舐,吮吸那咸涩的液体,直到他射入她的喉咙,她吞嚥着,乳汁从胸部挤出。
接着是两个中年妇女,她们脱下裙子,让艾丽莎用舌头服务她们的私处。
「你曾是我们的偶像,现在是我们的玩具。」其中一人嘲笑,按住她的头,让她舔舐那湿润的缝隙。
艾丽莎的脸埋入,舌尖探入,吸吮阴蒂,直到妇女高潮,喷洒在她脸上。
她的身体反应强烈,自慰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小穴,但马修禁止她触碰自己——「你的快感,只能来自他人。」
夜晚更为疯狂。教眾们轮流而来,有人单独,有人成群。
她被绑在祭坛上,四肢大开,任由男人们轮姦。
阳具插入她的小穴、后庭、嘴巴,同时三个洞被填满。
她尖叫着潮吹,液体喷洒在圣像上。
乳房被捏揉,乳汁如喷泉般洒出,有人吮吸,有人用来润滑自己的阳具。
「下流的圣女,夹紧点!」他们嘲笑,抽送得更猛烈。
没有圣水,她的敏感度逐渐减弱,但慾望已成习惯。
她乞求更多,露出下流的表情,舌头伸出,臀部高翘。
「请……使用我……赎罪……」她呻吟,失禁的尿液混着精液流淌。
马修偶尔加入,鞭打她的臀部,强化她的顺从。「这是你的新角色,永远的赎罪者。」
日子一天天过去,艾丽莎的纯洁已成回忆。
她成了教堂的秘密,教眾的发洩工具。
神的试炼?或许从一开始,就是马修的计划。但她已不在乎,在无尽的使用中,她找到了扭曲的救赎。
数月过去,艾丽莎的腹部渐渐隆起。
那是教眾们无数次轮姦的结果——不知是谁的种子,在她子宫内扎根。
她仍日夜被使用,身体如祭坛般奉献,潮吹与失禁成为常态。
马修神父宣称,她的赎罪已近尾声。「神的怜悯即将降临。」他说,边抽送边在她的乳房上洒下圣水的最后一滴。
终于,那天来临。
礼拜堂中,教眾齐聚,艾丽莎跪在祭坛前,孕肚高挺,情趣内衣已被撕烂,只剩碎片掛在身上。她的乳房肿胀,乳汁不断滴落;下体红肿,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流淌。
「艾丽莎,你已完成赎罪。」马修宣布,声音庄严。
「但你太骯脏了,不配留在神的殿堂。离开吧,带着你的罪孽。」
教眾们低语,有人露出失望,有人松口气。
艾丽莎被推到门外,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寒风中。
她跌坐在修道院外的小径上,泪水滑落,但更多的是恐慌。
没有圣水,敏感度虽减,但慾望如野兽般盘踞在她体内。
怀孕让她的身体更饥渴,子宫收缩时,总伴随着下体的空虚与痒意。
「我……需要……」她喃喃,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小穴,揉捏阴蒂,试图自慰。
但高潮来得浅薄,不够填满那无尽的渴望。
她徘徊在村庄边缘,乞讨食物,换取的是男人的目光。
很快,第一个农夫发现了她。「那是圣女?不,像个妓女。」他嘲笑,将她拉进穀仓。
艾丽莎没有抵抗,反而主动分开双腿。「请……填满我……」她乞求,露出下流的表情。
农夫的肉棒粗鲁插入,撞击她的孕肚。她尖叫着潮吹,乳汁喷洒在乾草上。
完事后,他丢下几块麵包离开,但她仍不满足,渴望更多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艾丽莎成了村庄的秘密。
她在小巷中跪地,舌头伸出,服务路过的男人;或在酒馆后门,被群体轮姦,肉棒轮流填满她的三个洞穴。
怀孕的她更敏感,子宫被顶撞时,高潮如浪潮般袭来,尿液失禁洒落。
「更多……肉棒……填满我……」她呻吟,脸上满是沉沦的淫荡。
村人称她为「堕落的圣母」,但她不在乎。
在无尽的性爱中,她找到了新的救赎,即使那是永远的饥渴。
数年光阴飞逝,艾丽莎——如今被村人称为「堕落的圣母」——在村庄的阴暗角落中挣扎求生。
她生下了孩子,一个男孩,取名为卢卡斯。
那是教眾轮姦的果实,不知父亲是谁,但艾丽莎视他为唯一的救赎。
为了养育他,她继续出卖身体,通过接客维生。
夜晚,她在小巷或酒馆后门跪地,敞开双腿,任由男人们填满她的身体。
肉棒的抽送带来短暂的快感,精液混着她的潮吹洒落,她吞嚥着,乞求更多。
「为了孩子……」她低喃,乳汁从肿胀的胸部滴落,用来换取食物和庇护。
卢卡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,看着母亲被男人们使用,像一隻发情的母狗。
他从小听村人嘲笑她是「下流的圣母」,但在艾丽莎眼中,他是纯洁的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卢卡斯长成一个强壮的青年,十八岁时,已是村中壮汉。
他开始察觉母亲的身体,那曾是圣女的躯壳,如今仍是敏感而饥渴。
某个夜晚,艾丽莎从接客回来,身上沾满精液,瘫在破旧的床上。
卢卡斯走近,眼神暗沉。「妈妈,你为什么总是这样?」他问,声音低沉。
艾丽莎微笑,试图掩饰。「为了你,我的孩子。」但卢卡斯的手已伸向她的胸部,捏住乳头。乳汁喷洒而出,她喘息着,无法抗拒。「不……卢卡斯……这是罪……」她颤抖,但下体已湿润。卢卡斯压上她,强行分开她的双腿,将坚硬的阳具插入那熟悉的洞穴。
「你教会我的,妈妈。慾望是救赎。」他低吼,抽送起来,像野兽般猛烈。艾丽莎尖叫,高潮袭来,潮吹喷洒在儿子身上。她失禁了,尿液混着精液流淌,脸上露出沉沦的表情。
从那天起,一切变了。
卢卡斯侵犯了她,不仅一次,而是日復一日。
他将艾丽莎监禁在小屋中,用铁链锁住她的脚踝,只许她穿着破烂的情趣内衣。
「你是我的,妈妈。永远。」他说,眼神充满佔有慾。
白天,他外出工作,晚上回来调教她。先是用手指探入她的小穴,搅动直到她乞求;然后用绳索绑住她的手腕,让她跪地吮吸他的阳具,吞嚥那咸涩的液体。「夹紧,妈妈。像对那些男人一样。」他命令,鞭打她的臀部,留下红痕。
艾丽莎的身体背叛了她。
虽然没有圣水,但多年的习惯让她渴求被填满。
卢卡斯的肉棒粗大而持久,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子宫,让她潮吹数次。
「啊……儿子……更多……」她呻吟,舌头伸出,臀部高翘。
夜晚,他引入玩具:从村中偷来的振动棒,插入她的后庭,同时前穴被他的阳具佔据。
双重刺激让她痉挛,乳汁喷洒如雨。
她被调教成完美的宠物,日夜侍奉儿子,忘却了外面的世界。